TTY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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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TY 有多重含义，在计算机发展早期是打字机硬件，用户用它输入字符、获取结果。随着计算机发展，打字机被键盘、显示器取代，TTY 作为历史遗留物一直被兼容，演化为了 linux 的一个内核子系统（subsystem）。

计算机早期 TTY

早期计算机，多个用户使用各自的 TTY 和计算机进行交互，因此 TTY 就是终端。^[1]

其中的 line discipline 就是用于缓存用户输入，减少系统中断次数的。对于现代操作系统而言不再重要，但仍然保留。

CTRL+W 删除一个 word

这个功能就是 line discipline 实现的。

关闭 line discipline

line discipline 默认运行于 cooked mode，会缓存、转义字符；可以设置为 raw mode，此时不会做任何处理直接转发。

现代 TTY

现代 linux 中 TTY 不再是一个硬件，而是一个内核子系统，负责用户体验中的一部分功能，比如移动指针、清除屏幕、重置大小等功能。

可以通过 tty 命令查看当前使用哪个 TTY。

~
❯ tty
/dev/pts/9

但是用户空间的模拟终端和用户空间的 shell 交互，又如何和内核空间的 TTY 子系统交互呢？所以 linux 引入了虚拟终端（PTY）的概念，用于桥接用户程序与 TTY 子系统。

[^2]

/dev/pts/x 中的 pts 其实就是 pseudo-terminal slave 的缩写。想进入一个真正的 TTY 需要到系统控制台按 Ctrl+Alt+Fx 进入不同 TTY。

可以通过 stty 命令控制 TTY 子系统的行为，比如 stty -isig 会让 TTY 不再转义控制字符，而是直接发给后端。事实上 ssh client 连接上 ssh server 之前就会将本机的 isig 关闭，因此用户在 ssh 连接中按 CTRL+C 时，ssh client 不会被中断，^C 字符被未转义地发送给 ssh server，ssh server 发送给自己的 TTY，最后远端服务会话的前台进程收到 TTY 发送到的 SIGINT 信号。^[2]

isig

enable interrupt, quit, and suspend special characters